“我不知道…我不知道,”我抱著頭,靠著路燈,“我親眼看著她在我麵前消失不見,我的神明印記也越變越淡,最終也消失了”,終於,我慌不擇路的跑進了死路,背後緊貼著冰冷的牆壁,我看著露出猥瑣笑容並且還在解著腰帶的醉漢,絕望的閉上了眼,啊?你問我神明怎麽還要去打工?沒辦法呀,家裏還有個笨蛋老婆呢,得養啊,她笨笨的總不能讓她出來接受毒打吧。